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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新规则”系列观察之三：购物中心的消亡。

数年前，孩子们会一起去购物中心，街机游戏的声音在自动扶梯上回荡，美食的香味飘过走廊。如果还没学会开车去远行，购物中心就是他们社交生活的舞台。观众总是把电影院塞得满满的，他们在穿过商场的时候偶然看到某样东西，就可能冲动地停下来购买。

而现在，电子商务继续扩张，孩子们一起在网上闲逛，购物中心不再吸引年轻人的狂热和他们父母的金钱。美国有大量空置的购物中心，尤其是郊区的二级购物中心，许多人说它们因网上订购而消亡，更诡异的是，再没有任何东西去填补那些闲置的空间。

您也许会认为商场、百货公司和购物中心是同一类地方，但本文尽可能区分它们以便更准确表达。商场、百货公司和购物中心的购物功能正在衰落，但由于购物中心是一种多业态物业，其他休闲、娱乐、餐饮仍有一定生存空间，尽管北美的购物中心是整体关闭的。

美国旧金山的编辑Josh Frost讲了一个在梅西百货买地毯的故事：

我 15 岁儿子最好的朋友的父母在我们当地梅西百货工作。

我知道梅西百货正在苦苦挣扎，所以我决定趁着有时间的时候去那里购物。我真的希望我儿子朋友的父母能保住工作，因为他们住得不近，我担心如果他们失业，他们就会让儿子退学，我儿子就会失去他的朋友。（他们以前住在附近，但为了获得更大的居住空间而搬家了）。

所以我去了梅西百货买了一块小地毯。我们家里有地毯，猫把它咬坏了，我只想买一块小地毯来遮盖部分地毯。

当我到达梅西百货时，自动扶梯坏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走了三层楼。然后我找到了地毯，但它们非常昂贵。最便宜的也要几百美元。

下一个问题是，我找不到人来付地毯的钱！当时是周日，天色已晚，似乎到处都找不到人。我发现自己扛着沉重的地毯，从一个部门走到另一个部门。我终于找到了一名员工，但他们说帮不了我。我需要回到家庭用品部门找人。

我终于发现自己变得如此沮丧，几乎开始大喊大叫，“这里没有人可以帮助我吗？！我需要一些帮助！”

但后来我冷静下来，意识到像疯子一样大喊大叫可能不是一个好主意。我把地毯放回原位，离开梅西百货，走下楼梯，回到家，打开互联网，几分钟后以 50 美元的价格订购了一块漂亮的小地毯。第二天它就送到了我家门口。

我认为现在的情况是，随着实体店销售额的减少，他们不得不裁员并削减开支。这样一来，购物体验就变得越来越不愉快。这又会促使更多人上网购物。这意味着商店必须裁减更多员工和预算。这是一个恶性循环。当我急需某样东西时，我会怀念附近有实体店的日子。但我不知道该如何阻止它。

但商场关门并不仅仅因为网上订购，还有更复杂的背景。

2023年中国电影总票房550亿元，游戏收入3030亿元，彩票收入5800亿元。这一组数据可以解读为：每个人都在网上观看更多的媒体内容和玩游戏，电影院的观众人数正在下降，不再为商场带去临时顾客。

大多数商场是为中产阶级设计的，迎合了同质化的大众消费习惯。但中产阶级并不是一个稳定的群体，一定阶段后逐渐分成了两派。一派生活艰难，他们首先被价格所吸引，沃尔玛等折扣店抢走了这块生意，现在还有Temu和SHEIN；而另一派则越来越富裕，想要独特、奢华的商品。这两派人都不喜欢传统的商场。

Thao Thai的《美国购物中心的漫长告别》是另一个向购物中心告别的故事，主要延续对梅西百货式购物体验的失望，以及对正在消失的公共空间的怀念。

商场现在成了一个等待的地方，而不是目的地。以前，我会被挥舞着小香水瓶的服务员追着。现在，当我走过时，他们会盯着手机，没有一丝推销的味道。作为一个内向的人，我不能说我怀念这种关注。然而，让商场成为商场的东西——那种酝酿的好奇心，那种可能性的辉煌升华——已经被一种冷酷的交易所取代。我感觉自己就像在杂货店，拿起一卷卫生纸。

1956 年在明尼苏达州郊区开业的 Southdal​​e Center 是美国第一家全封闭且气候可控的郊区购物中心。

还有人不满现在的社区，希望改造现有商场及其周边环境。

我们想住在风景如画的城镇和城市，主干道两旁遍布商店、餐馆和其他便利设施——与大多数美国人在 20 世纪初商场出现之前居住的地方没有什么不同。via 《我为何哀悼商场的消亡》。

那么，商场将再次融入城镇或它们所属的社区，而不是作为孤立和封闭的消费场所。

自 2013 年以来，电影制片人Dan Bell一直在“死寂商场系列”（Dead Mall Series）中记录美国各地关闭的商场，目的是为子孙后代建立档案。

郑州亚细亚经营十年后破产。2023年，原建筑开了一家新商场亚细亚卓悦城，业态以餐饮为主、零售为辅。郑州市民在体验过后说卫生间少、停车不便、串味儿。via 大河报

1980 年代是美国购物中心文化的巅峰，却是中国商场的新起点（比如1989年开业的郑州亚细亚商场被认为是中国百货零售业改革的一座里程碑）。殊途同归，我们开始共同怀旧。

人物：朱允炆

1368年，朱元璋即皇帝位，建立明王朝，立嫡长子朱标为皇太子，其余二十五子皆分封为王，出镇全国险要。诸王之中，以北方诸王势力较强，又以秦王朱樉、晋王朱㭎与燕王朱棣的势力最大。朱棣是朱元璋四子。

明太祖对朱标极其爱护，选拔功勋道德老成者兼领东宫，辅导太子。朱元璋外出征战期间，由太子监国，以训练其治理天下的能力。

可是朱标只活到38岁，先朱元璋病逝。

朱标的嫡长子朱雄英也早夭，朱元璋跳过朱标的嫡次子朱允熥，视朱标的庶长子朱允炆为嫡长孙，立为皇太孙。

清人补绘的明惠帝半身像。明代皇家并没有留下建文帝朱允炆的画像。

为防止朝中奸臣不轨，朱元璋规定诸王可移师中央捉拿奸臣，必要时得奉天子密诏，领兵“靖难”。同时为防止诸王尾大不掉，还允许今后的皇帝在必要时可下令“削藩”。但立皇太孙的事却违反了他自己编撰《皇明祖训》。

朱允炆由于自幼熟读儒家经书，所近之人多怀理想主义，性情因此与其父同样温文儒雅，即长皆以宽大著称。

1398年，朱元璋驾崩于南京。太祖遗诏：皇太孙允炆仁明孝友，天下归心，宜登大位。朱允炆即位。

朱允炆在位期间进行一系列宽政、削藩的改革，史称“建文改制”。

朱允炆的年号“建文”有别于其祖父的“洪武”，他不想仿效祖父以严刑峻法治国，即位后改行宽政，囚犯人数减至洪武时期的三成左右。

对建文帝来说，诸藩王大多为宗室叔辈，且在封地掌握兵权，心中由是不安。遂采取削藩政策，废黜藩王。

在部署对付年龄最长、军功最多、武力最强大的燕王朱棣时，引发燕王先发制人，于建文帝即位次月就在封地北平起兵反叛。朱棣援引《皇明祖训》，号称“清君侧”，指国君身边有奸臣，谋害皇室亲族，需要铲除；称自己的举动是为国“靖难”，意为“平定国难”，并上书于朱允炆，向京师进军。

君主制国家中君王有难，而臣下起兵救援君王，是为“勤王”。主有诏勤王时，全国都会有人响应；君主没诏令勤王时，野心者就会假传圣旨勤王，以此作为借口攻入朝廷。另一常见的反叛借口是“清君侧”。朱棣是两个都用上了。

建文帝缺乏谋略和将才，致使中央军不断被歼。燕王攻下帝都应天府，朱允炆只做了4年13天皇帝，大多时间都在和四叔打仗。

建文帝在应天府放火，马皇后被烧死，建文帝本人及其太子朱文奎却不知所踪。朱棣派人找出马皇后的尸体，指认其为朱允炆，并执其手哭“傻小子，何苦如此”，随后以天子礼葬之，造成朱允炆已死的假象。

朱棣登基为永乐帝，不承认建文帝的正统性。

凡建文年间贬斥的官员，一律恢复职务；建文年间的各项改革一律取消；建文年间制定的各项法律规定，凡与太祖相悖的，一律废除。

综观中国历史，皇室内战及藩王兵变虽为数不少（如西汉七国之乱，西晋八王之乱，明朝中期宁王之乱，广义还包括唐朝中期安史之乱及清朝三藩之乱等），但靖难之役是当中少数藩王兵变易主江山的成功例子，若只计算大统一皇朝，则是唯一一例。

朱棣更对建文帝未死的传言不敢掉以轻心。

朱允炆的下落是未定论的历史之谜，朱棣夺权后大肆焚毁史料使之更无从追查。有别史称其离宫后出家为僧，朱棣派遣胡濙以行医名义巡游乡邑，四处暗访朱允炆的下落；更有人认为他逃往海外，支持这一说法的人指出，朱棣派郑和下西洋的一个目的就是寻找建文帝，以确认他是否藏匿在某个地方。

郑和有智略，武功高强，知兵习战，朱棣把他从南京带到北京，又回到南京。郑和航海生涯，始于永乐元年，奉命出海九次，七下西洋。郑和第六次下西洋回国后，胡濙也在深夜向朱棣报告了寻找的结果。次年，朱棣去世了。

“郑和下西洋”在促进贸易、发展盟友、掠夺珍宝、争取霸权等方面都没有什么建树，而且，海禁政策一直是明朝的大计。倒是每次出海载有2万多人，确实花销不少，以至于朱棣儿子朱高炽下令停止下西洋的行动，烧毁宫中郑和下西洋的日志和文件。最后导致“下西洋”的史料不多，意图不明。

几年后，郑和又在第三代主君任内开始了第七次下西洋，再也没有回朝。郑和的死很模糊——或许郑和、朱允炆是去了麦加？如何猜测都不过分，朱允炆的失踪可以说是中国历史上最著名的悬案之一。

官修《明史》对此并没有一个明确的说法。谷应泰清初任学官，编写《明史纪事本末》，里面专有一卷讲建文逊国，以及传说曾协助建文帝出逃的翰林院侍书史仲彬著《致身录》、跟随建文帝出逃的翰林院编修程济著《从亡随笔》，这些故事生动有趣。比如朱元璋曾出家为僧，事先给朱允炆准备了度牒和袈裟，助其危急之时扮僧人出逃。

科技：“无聊”的需求

微星正式宣布旗下 AMD X870、X870E 主板均配备 PCIe 8Pin 补充供电，支持 ATX 3.1 与 PCIe 5.1 标准，旨在为进行 AI 计算和 GPU 密集型应用程序的显卡提供额外电力支持，保证系统稳定性。

但是仔细想想，现代CPU都在主板上有自己独立的供电接口，显卡本身也自带供电接口，这个补充供电多出来几百瓦的额外供电功率拿来干什么呢？

一款主板的两部分供电能力之和达到 420W

结果令人意想不到，居然可能是M2 SSD、风扇以及RGB灯带，"氛围装备"都足以让厂家重新设计整个主板的供电线路，是有点太过无聊了。但是很显然，这个需求已经成为了某种程度上的“主流”。

如何清洁特斯拉

Tesla Cyber​​truck的外壳由不锈钢合金制成，没有油漆和涂层。我一度相信这种合金足够坚固，使用Mr Muscle和钢丝球就能洗得干干净净。然而并不能，因为即使温和的Mr Muscle也含有研磨剂。

Cyber​​truck 车主手册建议用软海绵和水与 pH 值中性的肥皂（如洗车液）混合手洗，并警告应避免使用热水、洗涤剂、强碱性清洁成分和挡风玻璃处理液；不要使用粗糙的布和阳光直射下的清洗；不建议使用自动洗车。

但显然许多车主并不在意特斯拉的具体指导，他们尝试了洗洁精、醋、WD-40润滑剂、矿物油、婴儿湿巾、含氨水的玻璃清洁剂（Windex） 、含草酸的喷雾清洁剂（Bar Keepers Friend）等等来去除污渍。

增强现实眼镜Meta Orion

在 2024 年 9 月 25 日举行的 Meta Connect 2024 上，Mark Zuckerberg 演示了 Orion AR 眼镜产品原型。自首款智能眼镜 Ray-Ban Stories 以来，Meta 一直与 EssilorLuxottica（旗下雷朋/Ray-Ban）合作。

这是Meta首款真正的增强现实眼镜，将普通眼镜的外观和感觉与增强现实的沉浸式功能相结合，拥有 70 度对角超大视野，重量不到 100 克，内建真人大小的全息效果显示。

声音：城市营销和城市运营

世纪初，每当我需要向沿海的同事和客户解释，成都在哪里以及和四川有什么关系的时候，我都恨不得自掏腰包给成都做一番城市营销大保健。城市营销（City Marketing）是对一座城市的推广，概念最早来源于“国家营销”理念。菲利普·科特勒在《国家营销》中认为，一个国家，也可以像一个企业那样用心经营。

城市营销主要是鼓励人们去旅游，以及吸引外商直接投资，它的背后是城市的物质空间建设。现在，中国的城市建设已经从增量时代转向存量时代，上一阶段所形成的低效存量资产只有盘活才有可能保障城市发展的稳定性与可持续性。

蕾奥规划认为，城市运营（City Operations）对当前中国经济发展和城镇化的意义，可比肩房地产行业之于城市建设时期的重要性。

上野千鹤子

等待你们的，将是无论怎样努力也无法得到公平回报的社会。
女性主义思想不是让女性的言行举止如男性一般，或让弱者变为与强者一样，它所追求的，是弱者也应该受到作为弱者应有的尊重。——上野千鹤子

上野千鹤子（Chizuko Ueno）是日本女性主义社会学家，她以家庭社会学和女性研究的研究学者视角出发，积极为女性主义相关议题发声，唤起社会大众对社会学的兴趣。

2019年，上野千鹤子在东京大学本科新生开学典礼上的致辞中讲述了东大和日本社会中的性别差距，在日本引起轩然大波。上野千鹤子在中国青年高知女性群体中也引发热潮，许多著作在豆瓣的评价都很高。

上面的致辞链接是中文译本，建议阅读全文，避免由于简短语录引起的（断章取义）误会。或者至少阅读以下两段：

在此之前，你们恐怕都相信只要努力就会有回报。然而，正如我在开头所提到的入学考试舞弊问题一样，等待你们的，将是无论怎样努力也无法得到公平回报的社会。而且，请不要忘记，你们之所以相信只要努力就会有回报，并不是因为你们自身的努力，而是因为周围优越的环境。你们之所以能有“只要努力就会有回报”的想法，是因为你们周围的环境在不断地鼓励你、推动你前行、助你一臂之力，并赞美你所取得的成绩。然而，世上也有很多人，他们有的不管怎样努力也得不到回报，有的想努力却无能为力，还有的因过度努力而身心俱疲。更有甚者，在努力之前已经丧失了斗志，被“就凭你这样的人”、“像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的想法击垮。

所以，你们的努力，请不要只用于一己输赢。你们拥有得天独厚的环境和能力，但这些不是你们用来贬低那些不具备优越环境和卓越能力的人们的道具，而是帮助他们的武器。同时，请不要逞强，勇于承认自己的弱点，相互扶持着生活下去。“女性主义”（feminism）这一女性运动孕育了女性学，女性主义思想不是让女性的言行举止如男性一般，或让弱者变为与强者一样，它所追求的，是弱者也应该受到作为弱者应有的尊重。